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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的眼神有一丝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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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多想,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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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棠却分明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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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星火,在这一刻,彻底熄灭,化为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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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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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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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身形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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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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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又催命般响起,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带着一身狼狈,近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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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引擎的轰鸣声撕裂夜色,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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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重新归于一片狼藉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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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的身子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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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地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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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野看着她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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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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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压抑着,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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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处理掉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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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处理”,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季北野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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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缓缓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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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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