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动,不念,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深一分。
入道之心,历久弥坚。
直到所有的缝合结束,府医又顺势帮谢春山处理一下腿骨。
谢春山腿上的经脉也被人用剑斩断,只是斩得较手指更深一层,怕是恢复的时间更久一些。
一切完毕之后,谢春山没有什么反应,府医的后背却跟观书一样溢出了森森冷汗。
这比给萧帝看病还要让人畏惧几分。
观书以为今日就到此为止了,他领着府医往外走了两步,却恍然惊觉外面已经月上中天。
这一番伤口包扎经用了这么久。
原来是因为在屋子里面被谢穿山的威压吓得胆颤心惊的,连一整天没有吃饭都感觉不到。
观书自己饿了没关系,可不能把主子心上的谢道君给饿坏了。
于是他才踏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扭头壮着胆子问谢春山:“道君需要用一点晚膳吗?”
萧怀舟的屋子很大,加上又是冬日周围圈的严严实实的,若不开窗子,根本瞧不见外面的天色。
连谢春山也后知后觉感知到,夜色已深。
谢春山盯着被观书掀开帘子后,偷偷跑进来的月光,月色将人影拉的很长,可以判断夜已过大半。
沉默半响,他问道:“他经常夜不归宿吗?”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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