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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波澜汹涌,他却内心平静。
谢春山修的是无情道,又中了一身入骨寒毒。
此刻不知是水太热,还是萧怀舟视线太滚烫,谢春山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平白多了几分属于正常人的样子。
若不是这半分汗水,萧怀舟几乎要以为自己现在摸着的不过是一尊雕塑。
无悲无喜的雕塑。
他的指尖已经探入水中,再往下半分就真的可以触碰到某些不该触碰的东西和底线。
萧怀舟眯了眯眼。
不对。
十分不对。
在他的记忆里,谢春山从来不是个会这么轻易妥协的人。
谢春山可以放着七年治伤的情谊于不顾,袖手旁观直到大雍灭亡,又怎么会轻易折断自己傲骨?
察觉到这一点后,萧怀舟不觉痕迹地勒紧手中锁链。
没来得及细细琢磨什么地方不对,他忽然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绕到汤池前面。
两指一并措不及防探入谢春山的口齿之间,支撑着谢春山即将咬下来的牙齿。
尖锐刺骨的疼痛从指尖传来,清楚的蔓延过每一处神经,引得萧怀舟太阳穴都忍不住突突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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