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从头来了,那便不能像前世那样活。
谢春山……
这一世,他累了,不想重蹈覆辙。
“四公子坐稳呦,苍梧大道上积雪都化了,青石板上湿漉漉的,这会儿又开始下雪,怕是要结冰。”
观书在前面驾着车,熟练得往自家府门路上去。
由于大雍等级森严,若是立了太子,为彰显太子的权威,其他的皇子便不可以被称呼为皇子,统一按出身排名称为公子。
所以萧怀舟,在他人口中便是萧四公子。
马车轮轴碾过刚刚结好的薄薄冰层上方,发出‘吱吱呀呀’的破碎声,在空寂的大街上显得格外清晰。
观书原本是准备给四公子秀一下车技,结果才行了没多久,就被自己给吓到了。
连声音里,都带着几分颤抖:“四公子,前面好像死人了……”
萧怀舟正在车中轻轻揉/捏着自己的右臂,将紧张的肌肉疏解开。
虽说前世苦练了许久,这么一点被‘加码’的弓箭不至于掌握不了力道伤了自己,但此时此刻自己终究是十六岁的赢弱躯体,经久不锻炼,肌肉酸痛的很。
听闻观书的话,他揉/捏手臂的动作一顿。
今日因为赢了校场比箭,比前世晚了一刻钟才到了苍梧大道。
若是这一刻钟时间,谢春山熬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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