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年过六旬將养积年。
但沙场征战,百死还生的他,却並未曾將性子打磨圆滑。
闻听珍珠道出之线索,第一时间所想的便是將此二人缉拿掌握,严刑逼问,
而后坚清壁野的將甄家安插在扬州境內的钉子尽皆拔出。
“不可,马公已然不是岳丈亲卫首领,仪征城更非战场,缉盗抓捕非马公职责。”
然而马忠所言刚刚落地,儒雅俊逸的林如海便摇头反驳道:
“若马公擅自行动,甄家损失的不过是隨手安插在扬州的钉子,而我方损失的却是马公您。”
世间万物,皆有其规则。
而官场的规则便是,在其位谋其职,各尽其职,涇渭分明。
別说马忠已然卸任荣国公亲卫首领司职,哪怕马忠未曾卸任,
在这仪征城內,他也没有权责,缉拿百姓。
更遑论是只凭口供,无有真凭实据的將甄家通过正规手续,安插在扬州境內,安居乐业的『百姓』,尽皆拔除。
“姑父,对方乃是毒害钦赐两淮巡盐御史正妻的涉案人员。”
贾璉闻言,看向林如海询问道:
“按国朝律法,毒害官员家属,罪同毒害官员,如此也不能將其缉拿审讯吗?”
“贤侄有所不知,国朝的確有此律法,
“但你姑母並未毒发身亡,因此毒害你姑母的主犯罪责便应降等,何况那送菜郎与夜香郎並非主犯。”
林如海闻言,摇头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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