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很多都是这种隱秘的诺克萨斯信息。”
“原来如此。”
锐雯没有多说,但心中却隱约有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
对於过去习惯了按照命令行事的锐雯来说,现在忽然离开了战团的环境、尝试著进行自己的思考时,总是不可避免地推己及人——在她看来,也许迪恩是和自己一样看到了帝国隱藏在表面光鲜下的腌臢,这才选择了离开,只不过被黑色玫瑰抓住,最终成为了可怜的阶下囚、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