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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地图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咖啡店,如同一座座等候旅客起降的机场,我找寻着贴有Ai尔兰标志的落地处,最接近我的却是一间只在深夜开张的飞镖酒吧。
「我手中有两个提案,一个是深夜出发前往某个位在地下室的酒吧,另一个是在我的餐桌摆上几朵桔梗,作为仓促开幕的家庭咖啡店的唯一装饰,不管哪一边都不是那麽恰当。」
「我这边也有一个提案,在咖啡店打烊之後,请老板多借我们一小时。」
咖啡店老板并没有太多犹豫,叮嘱了几次务必将店内整理乾净便俐落地将钥匙交给我们,尽管还称不上朋友的程度,但毕竟我和男人是少数几个愿意怀抱着耐心听他说大量话语的人。
「能拥有听自己说话的人,有很多事便不需要太在意了。」
老板曾经说过,过去的三十年间他一直是个沉默的人,他总感觉有太多言语是不必要的,话语的本身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理解、消化、组织、回应以及更多细碎的什麽,组成一个又一个回圈,彷佛会无止尽地消耗一个人的一切。
有太多事物需要他的专注,例如学业、例如冲泡咖啡、例如工作,又例如庭院那棵枫树。
他刚接手咖啡店的时候,枫树几乎就要枯亡,前一个业主建议他挖除,重新栽种新的树也好,或者填平做点其他的造景也可以;他在两者之间犹豫不决,前nV友却早他一步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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