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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他呼吸一滯。
这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一切都没变。
父亲的拖鞋还整齐地摆在鞋柜第二层。
母亲的围裙依旧掛在厨房门后。
茶几上那个用了十年泛黄的玻璃杯,还保持著父亲生前习惯摆放的角度。
可就是这份分毫不差的熟悉,像把钝刀子,一下下剐著他的心。
太静了。
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鸣,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余近站在玄关,突然不敢往里走。
那种被全世界拋弃的孤独感,像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他下意识捂住胸口。
那里空得发疼。
“原来……”
他苦笑著喃喃自语。
“那丫头怕的……就是这种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