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去年,他在赌场把伯爵纪家的嫡子砍断了一只手,当场血花横贱。”
残忍?
祝温卿把他跟梦中的他对应上。
的确残忍,梦里,她多看谁一眼,第二天,那人就会横死与房梁之上。
“不会。”
她这辈子都不会。
“不过,他要认真学,随便考考都比我考的好。”秦韵叹气说道,脑袋有气无力垂着。
祝温卿看着她这样笑了,她怎么觉得秦韵是羡慕司桁的好脑袋瓜呢。
入夜,学子厢房热热闹闹,唯独祝温卿所在的厢房冷冷清清,时间长了,别人就觉得她凄惨孤寂,可怜地很。
然而,他们不知道祝温卿觉得这样好得不能再好,她无需时刻担心她是否没有将伤疤贴好,露了真面目来。
祝温卿对此,求之不得呢。
祝温卿打了水来,坐在铜镜前,将面纱摘掉,再一点一点将火烧的烫痕用特定的药粉擦去。
不一会,一张漂亮地过分的脸露了出来。
整间屋子也因这张脸亮了起来。
祝温卿摸着光滑的脸蛋,无奈叹口气。
她生母在她六岁那年病逝,病逝前要她无论如何都要去国子监上学,完成学业,她不想回来,因为她母亲就是在上京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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