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称奇:“怎的他救我一命,你们一个二个皆瞧著他似金疙瘩一般?”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嘛!”沉玉嬉笑著道。
“討打!”沈青棠被她们闹得面色緋红,气哼哼地丟了衣裙,命她们备水沐浴。
方脱了罗衫,便听得观云居那头有请,屋中几人皆面面相覷。
冷心冷情的大郎君何时这般主动了?
平素只有沈青棠主动往观云居凑的,还素未听闻观云居那头主动请她的呢。
“大郎君这般晚请您,不会是……好事將近了吧?”沉玉掩唇而笑,急忙便要將罗衫给沈青棠再披上。
“你能叫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也断不能叫这人今晚便叫我侍寢。”沈青棠无奈瘪嘴道。
隨手將罗衫丟了,將满头乌髮打散,任由它们柔顺地披在肩头,又取了件披风隨意披了,踩著木屐便往观云居走。
杏儿瞧著她的背影,对蓉娘道:“娘子如今对付起大郎君来,可真是有一套。”
那副不施粉黛的娇软模样,任是谁见了不得怜惜三分?
蓉娘欣慰一笑:“娘子素来聪慧,在大郎君身上消磨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摸出门道来了。”
“爷,您寻玉奴?”
观云居內灯火昏黄,赵渊已沐浴了在长案后瞧一本册子,闻得甜香袭人,方抬起了眸子。
小丫头將木屐蹬在廊廡上,赤著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便往他这处来。
赵渊打量了她身上的披风一眼,不是那件名贵的银海綾了,却换成了秋香色的软烟罗。
虽不算极名贵,但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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