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补足了老夫人的未尽之言。
“依玉奴的意思,倒不如分府別居为好。”沈青棠轻呷一口白毫银针,慢悠悠说道。
既然崔清雪总防著赵渊,怕赵渊抢那世子的位子,还不如別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了,也省得整日在一处磕磕碰碰的。
再说了,若赵渊开府自己住,那她便只消应付崔媛,人口简单些,日子可也舒心不是?
老夫人沉吟片刻,却是无奈地否决了这个提议:“如今上京城里的侯爵之家,哪家不是一大家子住一块儿的?只有闹得要除族的,才会开府別居……”
换言之,武安侯府要脸面,不愿叫人攻訐手足关係不和。
沈青棠頷首,既如此,便只能有所取捨了。
要那表面的风光富贵,便少不得折几条人命在这深宅大院里头。
“是玉奴思虑不周了。”她笑笑,软声告了个罪。
老夫人摆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取了经书与她解说。
观云居中,赵渊正思量著太子爷的话,叫他莫要再追著那个姓姜的富商不放。
“也是奇了,那小子倒像是有高人指点一般……”
“见咱们盯著他,竟捨得將银子捐了……”
金影跟著赵渊暗地里追查这些富商的错处已有些时日,自是知晓此事有多奔波劳碌,眼见著鸭子就要到嘴里了,却不得不撒开手让它走,换做是谁都得气闷。
赵渊亦是皱著眉头,不过幸好他们在別的富商身上有了些收穫,倒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便依太子爷所言,叫咱们的人手撤回来,留一两个暗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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