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摸了摸肚子,从今早到现在她都还没吃东西呢,可惜蓉娘病了,只好將就著吃大厨房里的了。
赵渊瞧著她有气无力地提起笔,继续写那几个“厚顏无耻”,恍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欺负人。
“爷……”沈青棠忽而抬起头,执著笔盯著他。
赵渊只觉似有什么从脑海一闪而过,竟下意识有些心虚。
“您不是说要带玉奴出去玩儿的嘛?咱们何时动身?”
赵渊心里轻轻一跳,那日走得匆忙,爽了她的约,一回来忙著查案,倒是完完全全將此事拋在脑后了。
“改日罢,待忙过这一阵儿……”他垂首翻阅公文道。
矮几那头便沉寂了下来。
过了两息,赵渊一抬眸,便见她幽怨地盯著自己。
“改日是何日?”沈青棠噘起樱唇,小脸皱了起来,“爷是大忙人,莫不是要叫玉奴从夏天等到冬天吧?”
话里头带著三分嗔,三分怨,还有四分阴阳怪气。
赵渊忍不住额角突突跳,刚升起的那一丝歉疚荡然无存。
果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如今公务缠身不得空閒,她竟还闹脾气?
“您答应得好好的,不辞而別也就罢了,如今休沐了倒还推说不得閒……”
“您且说说,这不是糊弄人是什么?”
沈青棠如今因著被人推下阁楼,碍於侯府顏面,不仅冤屈不得伸张,歹人也不得处置,打量著赵渊不忍心苛责,愈说愈有恃无恐起来。
赵渊的剑眉拧起,她说的倒句句都是实话,可他的確无法当即应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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