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以呢?
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快步离去。
赵渊將沈青棠抱著从观云居后门走了进去,逕自到了书房,將她放在惯坐的矮几后面。
沈青棠略微不满地嘟起了嘴:“爷真是小气,连榻也不肯叫玉奴躺一躺……”
哪有叫一个快昏倒的人,坐在蒲团上的?
不该抱回寢房里,轻轻安置在软榻上,而后为她延医问药么?
赵渊风尘僕僕归家,身上的衣衫皆是尘土,正急著叫人备水沐浴。
闻言一哂:“怎的,爷的榻比你的软些么?”
他可是知道的,她那榻上层层叠叠摞了不知道多少层新做的褥子,又铺了一层鹅毛软褥,方罩上床单给她睡。
而他一贯是睡硬床的,床板上铺一层蓆子,便可安寢。
她能睡得惯才怪。
他一壁往寢房走著,一壁解下盘扣,猛然顿住脚步。
他怎么竟在想这事?
难不成还真动了叫她睡自己的榻的心思?
回到寢房中,瞧见那宽大的拔步床,通体用乌黑的檀木所造。
沈青棠生得肤白娇小,躺在上面恐只有猫儿那般大,满头青丝铺散开,想来甚是娇美……
嘖,怎的又在想让她睡榻的事了?
他闭了闭眼,心思杂乱地去了净房沐浴。
沈青棠支著胳膊在矮几上发呆,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若真的坠楼没了一条命,她娘不知该有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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