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强行掩盖。
“可无恙?”
耳边传来那道低沉悦耳的声音时,沈青棠才觉得脑海中白茫茫的大雾散开了去,恍若朝阳出山巔,温暖了她冰凉的血、液。
“爷,”她温软一笑,“救命之恩,玉奴定当以身相许。”
赵渊本还忧心著她受了惊失了魂,没想到甫一落地,她便是这样一句没羞没臊的话。
“大可不必。”他面无表情地將人放下来。
沈青棠腿脚尚软著,毫不犹豫地攥了他的衣袖借力,可怜兮兮道:“求爷怜惜……玉奴站不起来了……”
赵渊轻嗤一声,分明怕得腿软,却还要藉故调戏他。
该。
长臂揽过她的软腰,微微一用力便將人打横抱了起来,乌髮重重叠叠堆在他的臂弯里、胸膛上。
蓉娘一见坠楼的果然是自家捧在心尖上的小娘子,当即软了软膝盖,復又强自站了起来。
沈青棠有赵渊看顾著,她气得浑身发抖,便隨著金影上了阁楼:“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下贱坯子敢动我家娘子!”
杏儿恰搜了织云的寢房出来,不知前头乌泱泱站了那么多人是出了何事。
只蹙眉稟报著:“嬤嬤,那婢子的屋子里,被人点了乱神智的薰香……”
她从未见过蓉娘脸色发青的模样,像是气得狠了。
“嬤嬤,可是不舒坦?”她上前几步將蓉娘搀住。
“你来得正好,隨我去,將那下贱坯子逮了来!”蓉娘用力攥著杏儿的胳膊,匆匆地登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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