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治人似的,我在后宅里头斗法的时候,你还光著屁股呢吧?”
如意脸一红,嗔道:“您是咱们侯府的老祖宗,怎好把光屁股这样的字眼掛在嘴边?”
……
“后头的织云,可是告了好几日假了?”沈青棠在阁楼上抄了几日经书,忽而问道。
织云是二等丫头,虽然得了崔媛青眼,但在赵渊点头之前,依旧还是要做她这香雪阁里给草浇水的活计。
一楼廊廡旁的角堇叶子已经有些蔫吧了,想来便是多日不曾浇水的缘故。
杏儿恰捧了新的松烟墨上来,点头应道:“正是,已经有三日不曾上值了,奴婢正想去瞧瞧呢。”
沈青棠提笔將最后一个字写完,又铺了一张新的宣纸。
肉粉色的指甲捏在紫色的笔桿上,倒像是海里捡上来的瑰色贝壳嵌在上面似的,绚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带些药材去,莫叫旁人说咱们苛待她这个未来的姨娘。”沈青棠吩咐完,便默念著经文,慢悠悠地继续往下抄写。
这几日她特意仿著赵渊的笔跡抄经,瞧著倒也很有几分他的风骨了,只是手腕力气不足,笔下的字儿看著没有那般大气。
这人新近是办什么差事去了?竟十余日都不回来,真是匪夷所思。
姜熙也失去了联繫,真真叫她无聊极了。
等等,她笔尖微顿,赵渊该不是追堵姜熙去了吧?
“沈娘子……”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嚇了沈青棠好大一跳。
她回头一瞧,竟然是告了假的织云。
“奴婢来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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