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从不会多看一眼,只会暗暗告诫自己,莫要行差踏错半步,否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今日,她不知怎么的,偷偷往那白布裹著的担架瞧了一眼。
走在前头抬担架的婆子瞧不清路,猛然绊了一脚,白布跳了跳,露出一张死不瞑目的脸来。
那是梅兰的脸——素日里精心粉饰的五官此刻苍白无比,七窍皆掛著黑红的血跡。
织云忍不住乾呕一声,扶著一旁的假山,不敢再看。
那个婆子覷了她一眼,假模假样地告罪道:“都怪这天儿太黑了,惊著了织云姑娘……”
“不妨事……”织云连连摆手,忍不住询问道,“不是说这丫头是要被发卖出去的么?怎的……竟没了命……”
一个婆子正待答话,另一个婆子却是用连连摇头道:“织云姑娘在侯府里头伺候这么些年,难道不明白不该问的莫要问这个道理吗?”
织云咬了咬唇,从袖中摸出买首饰剩的几两碎银来,塞到两个婆子手里。
“原也不该问的,只是夫人院里有个丫头和死的这个是同乡……”
“我是受人之託,才多这一句嘴……”
“问明白了好叫那丫头替她稟给家里人,也好叫他们心里有个底……”
说罢她掖了掖眼角,露出几分淒凉的神情道:“到底是养成这么大一个姑娘了,平白无故没了,可也说不过去……”
两个婆子皆是家生子,家里亦有年岁相仿的女儿,见织云这样说,便动了几分惻隱之心。
再加之这话是替侯夫人院里的丫头问的,她们也乐得卖这个好。
“这话我只同你说,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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