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依旧缠著老夫人赏的那串石榴手串。
赵渊心里又是一笑,倒是个乖顺的,刚来府里时得的赏,竟一日不错地戴著。
难不成她还真是一心盼著要给他生个孩子不成?
撩起他的裤腿,瞧见双膝上的两团淤青,沈青棠的眸光闪了闪。
“你们这上京城,规矩可真多……”她微微嘟了嘟嘴,打开装著药膏的小方盒。
分明都是血肉做的人,竟分出这样分明的三六九等,上位者可大肆惩戒下人,施以暴、刑。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嗯……”赵渊耐性颇好地解释著,在她的玉指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许是那药膏有些清凉,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
跪坐在他身前的玉人儿愣了愣,立即面色爆红,螓首垂得不能再垂了。
赵渊耳尖微红,身子往后靠了靠,双手撑在身后,拔步床发出吱呀两声响。
“玉奴轻点儿……您且忍一忍……”沈青棠回过味儿来,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轻软地哄了两声。
“好……”赵渊应了一声,微微別开脸。
门外的金影默默走远十步。
不会吧,他家主子,在闺房之事上,竟然……比沈娘子娇气?
听听,这里头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响动……
许是气氛太过诡异,赵渊寻了个话头,同沈青棠聊了起来。
“那日你告诉爷残画上所绘的地点,助爷抓住了歹人,可有什么想要的?爷赏你。”
“唔?”沈青棠专心致志地涂著药,间或轻轻呵一口气,闻言抬起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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