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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负万贯家財,而赵渊的主子乃是储君,打点官员,兴修土木,银钱自然是越多越好。
在一国储君面前,她何德何能叫赵渊保一个小小通房?
这个男人,太危险。
但她已经一脚踩进了他的领地,已是轻易逃脱不得。
沈青棠心乱如麻,怔怔坐在榻上良久。
蓉娘和杏儿知她陷入了沉思中,皆屏息不敢劝諫,面面相覷地立在屋中等候。
待日影西沉,榻上的小娘子方驀然一笑。
“嬤嬤说的对,便是他看穿了又何妨?”
“能不能叫他看穿了仍选择保我,便看我的本事了。”
那双瀲灩的杏眸中迸发出战意灼灼的光彩,通身的冰肌玉骨成了她的战袍,隨时预备著攻陷那个长身玉立的冷麵少卿。
这戏,还是得演下去,直到他倾心相付为止。
“將那经书拿来。”沈青棠深吸一口气,叫杏儿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取来。
玉手执笔,娟秀的小字次第落在宣纸上。
赵渊出去查案,五日后方回,问起府中境况,只道是风平浪静。
“后头的人又出去了不曾?”赵渊立在屏风前,將身上的玄色便服脱下,俊朗的眉目间掛起倦意。
“出去过,前两日那个唤作杏儿的丫头又出府採买了一次。”墨锋依旧抱著剑,立在窗前稟报导。
“买的还是那些东西?”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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