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吧。”
杏儿瘪瘪嘴:“不如用咱们的乌木簪?那玛瑙簪的成色实在差劲……”
沈青棠只求打扮得素雅些,倒也不甚坚持,便頷首,由著杏儿將他们自己带来的乌木簪插在单螺髻上。
穿戴完毕,便独身往静兰院去。
她不欲带著蓉娘和杏儿,怕她们看著自己低眉顺眼伺候別人,会觉得刺心。
方走进静兰院的大门,便见里面已经灯火通明了,不由得暗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婢子梅兰已经端了脸盆出来,崔媛已经净面完毕了。
“沈娘子好大的架子,倒叫大少夫人好等。”梅兰一见灯下美人,便狠狠皱了皱眉,阴阳怪气道。
若不是因为这张脸,这个狐媚子能当上大郎君的通房?
梅兰的眸光似刀子一般,在沈青棠脸上剜了两下,才恨恨地转开。
都说主子身边的奴婢,便是主子心里话的传声筒。
梅兰这般尖酸刻薄地申飭沈青棠,那么崔媛心里必定是气不顺的。
“可是玉奴来了?进来吧。”屋子里的崔媛扬声道。
“还请崔姐姐恕罪,玉奴许是初到上京,身子有些不爽利,这才起得晚了些……”沈青棠歉意地福身,乖顺地走到崔媛身后,替梅香捧著装釵环的托盘。
崔媛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样,正拈著一支赤金如意云纹步摇,在凌虚髻上比划著名。
“若是不舒坦,便回去喝些热水躺一躺,水土不服罢了,不必请医。”崔媛將步摇插进髮髻中,叮嘱道。
她可不想沈青棠刚过门便请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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