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银票呢,这下不必瞎跑了。”
蓉娘也笑著:“总归大郎君能注意到咱们娘子是好事,娘子可得循著这儿的规矩,去谢个恩才是。”
谢恩事小,主要是为了有个藉口给赵渊献殷勤。
沈青棠自是頷首:“这事倒是不忙,赶明儿拿一个香囊送他便是。”
说罢赤著玉足从榻上下来,叫蓉娘替自己梳发。
“香囊可不能拿现成的,您得自己绣一个,才算有诚意。”蓉娘从匣子里拿出象牙梳道。
“您是知道我的手艺的,鸳鸯都能绣成鸭子,没得丟人现眼。”
沈青棠把玩著一缕青丝道,她素来不耐烦做这些吃力不討好的活计。
香囊这种东西,缝製起来十分费心思,但是真正用不了几天,便会束之高阁。
“多做几次便好了,您已不是闺阁女子了,这些討好郎君的手艺总要会的。”蓉娘罕见的態度强硬道,“郎君身上时时带著您做的东西,才会时时记著您。”
沈青棠暗暗叫苦,挣扎道:“不如我送他两张地契?这样他每每收铺租都能想起我来。”
蓉娘:……
“这主意好,奴婢喜欢。”杏儿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你闭嘴,不止娘子要学,你也要学的。”蓉娘拧了一把杏儿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
“嬤嬤偏心,怎不去拧娘子的耳朵?”
主僕几人正笑闹著,便听得织月稟报:“娘子,侯夫人身边的素仪姑娘来了。”
沈青棠这才抿起嘴巴,矜持地从绣凳站起来,嘴角含笑迎了出去:“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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