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到了床底下。
焦聪河也不过是个会窝里反的窝囊废,他自从在石管家那儿听说自己娘子的胸口上有一颗痣之后,对白金金的态度一落千丈。
他不再对白金金言听计从,还责怪白金金不守妇道,四处勾引野男人。
“还不都赖你,做荡妇也要有个荡妇的样,抢一个琐事繁多的村长有屁用?你再狂,信不信我去告官,说你杀了人!”焦聪河恶狠狠的说道。
单单是“杀人”二字,就足以让白金金失了神,全身如坠冰窖,心都冻结实了。
这就是她嫁的男人?
亏她为了他付出一切,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个笑话?
她就是个笑话!
“你们听说了吗?夜里有捕快来把村长夫人抓了,说是杀了人哎!”一村妇边洗衣服,边嚼舌根子道。
几个妇人听了这事儿,无不欢喜。她们都讨厌白金金,看不上她得志便猖狂的样儿。
不就是个村长夫人,也有脸儿叫她们天天去她家做这活干那活儿?
“哎,她那个书生男人更没用,一点主见都没有!我看啊,他那个村长也做不久!”
“是啊,就是可怜了他家的那个娃,那么小就没有母亲。”
“那孩子挺乖巧懂事的,见了人都会打招呼。”
在这些妇人的七嘴八舌之下,即使婧儿没有刻意打探白金金家里的事,也能知晓一二。
以白金金的城府,落得这么个下场,挺叫人唏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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