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些嘛!”涂草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着自己的观点。
涂草见胡氏闷声不吭,还窃以为自己占了理,更加放肆。
涂草埋怨道:“婧儿这娃挺好的,都是你在找事儿。你太小气,见不得小姑娘比你年轻漂亮,还处处想要拿捏别人。老大已经长大了,又有了女人,他哪儿还能像小时候那样什么都听你的?你也不瞧瞧自己,白头发一大摞,一脸皱纹,脾气又臭,还抠门容不得人。两儿子儿媳受不了你,才正常咧!”
胡氏彻底绷不住了,吼道:“你现在倒会装好人了,把我说得如此不堪,那你呢?家里的事情,你管过什么啊?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我省吃俭用的拉扯大,你抱过他们一回吗?要不是我,你能坐在这儿数落我?涂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胡氏说完话,还觉着怒气难消,干脆上手打了涂草一顿。
她把涂草打得鼻青脸肿,仍觉得不解气,逼他跪在床前,一晚上都不能睡觉。
隔天,已是大年初二。
涂家仍然是死气沉沉,与别家喜气洋洋的过年气氛截然相反。
涂草的哥哥,涂虎耳一家捧着笑脸回村里过年吃团圆饭。
涂虎耳拿着一大块猪肉走进厨房,都还没交到在厨房里忙活的婧儿的手上,就被胡氏眼疾手快的夺了去。
胡氏冷着脸,说:“大哥,你们在城里都吃腻了肉,难得回家一趟,还是吃些野菜解解腻吧!”
“大过年的,难得一家人团聚,就该吃些肉!”婧儿也不惯着胡氏,抢过肉就切。
胡氏正要发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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