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裤子躲,那场面多少有点滑稽。
婧儿在屋里都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帮涂雷说公道话。
她替涂雷作证,涂雷今晚就没离开过她身边半步。
“那这是咋回事?”涂草一手指向胡氏,一手又要去打涂雷撒气。
“这就得娘自个儿把事说明白了。”婧儿挺自己的男人,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手打胡氏,何况还是这么血腥的惨状。
以涂草为首的三人,就这么百无聊赖的等胡氏哭够哭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为止。
胡氏拿衣袖抹去脸上的鼻涕眼泪,三人才看清她的伤势,就是鼻青脸肿而已。
至于那些看着吓唬人的血,应该都是鼻血。
“就为了这么点事儿,你就敢去跟石府的人闹事?”婧儿还以为婆婆顶多是走夜路摔了一跤,没成想婆婆居然有胆量去石府找是非,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胡氏理都不理婧儿,继续说道:“肯定是电儿这兔崽子,唆使那帮不开眼的下人打我!他不想给我银子花,也不能这个样子!如今他傍上村长夫人,村长夫人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他当然硬气,连我这个亲娘都不放在眼里了!”
“亲娘咧,这个话可不好往外乱说的!”涂雷在石府里吃过亏,知道石府里的人也不是善类。
涂草也嫌老伴没事儿找事,说:“都洗洗睡吧!”
胡氏睁着眼,想了一晚上,也没能咽的下这口气。
她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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