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却不想成为婆婆针对焦娘子的借口。
人,多是喜欢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满屋的女人也不例外,此时的马婶已然想清楚了很多的事,她既不能担下帮焦娘子讨回木盆的“好名声”,也不能做得罪胡氏的事,不如装个糊涂人,看戏就好。
没有马婶这位村长夫人带头,焦娘子一下子孤立无援,孤身作战,成了众人眼里的戏子。
婧儿几次开口帮焦娘子说话,但都被胡氏一副巧嘴,硬生生说成了破有深意的不怀好意的指责。
“妈,有小孩而已,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婧儿顾不得脚下冰凉冰凉的,就想去拽婆婆的衣袖,恳求她适可而止。
她看焦娘子孤零零的站在人群当中,大有一种等着被人庭审的悲哀及凉意。
那是对人性感到失望?
“说兴师动众?谁家又能跟秀才家添丁满月酒一事比,办的多隆重多气派多有面啊!”
“是,我是从你儿媳手里拿回了我家的木盆,哪又如何?木盆是我家的,你扯那些陈年旧事,烂芝麻谷子做什么?”
焦娘子声泪俱下,满腹委屈。
她家是爱点儿面子,难得有了宝儿,自然要风光大办的。
那宝儿的满月酒,也理当如此。
谁能想到,宝儿的满月酒正值农忙时节,人们多忙着田地里的活,哪儿有功夫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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