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人入怀,贴耳细语。
“你明天就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外面的活有你男人干,累不着你哈。”
“哎,不说别的,只说洗衣服这件事,哪能是你这男人该做的活?我不知道别人在私下里怎么议论,但想来没好话。”
以前,她年轻不懂事,看公公一大男人抱着盆衣服出去洗,还会天真的想:这涂家男人怎么这么心疼自家婆娘,居然亲自出来洗衣服?
也不怕人笑话?
后来,她才晓得不是这样的,是婆婆太强势,一言不合就喜欢使唤人干活。
也就是说,不是男人心甘情愿的为这个家付出,而是迫于女人的淫威之下,憋着气干的活。
这么畸形的家庭模式,能长久?
“管他们呢?那些人的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不用理。你有空儿,就在家和妹妹学学针线活,或跟妈去串串门。”
“我学不来嘛,绣得活像个蚯蚓,丑死了!妈喜欢串门,我不喜欢。”
这一天天的,就数婆婆活得最轻松自在,来了兴致就出去寻人八卦,内容五花八门,多粗俗不堪。
再不就是跟马婶一个做派,顺手牵羊,小到针线头儿都不放过,大到锅碗瓢盆等物。
只一点跟马婶不同,马婶纯是强盗行为,不在乎那点儿名声。
胡氏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她拿了人家的东西,还能让人在短时间之内,挑不出一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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