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一左一右两个方向隔得很远,“当初结婚是我的提议,隐婚也是我的要求,你不欠我的。”
他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余笙强装的冷淡差点崩了。
陆衍松开胳膊,勉强维持微笑,既然这样,他想的只有如何给她最好的保障,“你不用急着拒绝,考虑下我的提议。”
他现在庆幸的是当初余笙答应领证,他察觉到她的不安,于是提议隐婚。他们两年的婚姻,除了父母发小,没有几个人知道,她还有其他选择的机会,他说:“分开后,你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我也随叫随到。”
余笙远没有面上的平静:“好。”她故作冷漠地答。
月光照着原本回家的路,沉默却蔓延着。
余笙拉开车门,最后看一眼陆衍的胳膊。他穿着西装外套,右手的伤口被遮得严严实实。
“注意别碰水。”这是她最后的任性。
陆衍一愣,猛地攥住余笙手腕,“余笙,我可以解释。”
他反应过来,今晚她所有的反常,他有了猜测。
余笙止步,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他用的是受了伤的右手。她无声叹气,伸手温柔轻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
攥这么紧,伤口不疼了吗?
陆衍不肯,固执地看着她,“今晚的确是公事。”他挑重点解释,说到手是怎么受伤的,他强调的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不可能袖手旁观。”
酒瓶误砸的是周舞的脸,跟是谁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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