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衍那句“见一面”一下说不出口了:“好吧。”
就两个字,余笙愣是听出了三分委屈,她暂时还弄不懂这种情绪。
陆衍又问:“要我接机吗?”
余笙莫名想到她从柏林回来那次,她一点点不忍心,“跟我另一个闺蜜一起飞。”
意思是她有同伴,他不方便出现,也不需要他。
陆衍深呼吸:“好吧。”
两个“好吧”一个比一个委屈,一次比一次让她心颤。
余笙想着说点什么,这种情绪挺上头的,陆衍却很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了话题:“咖啡好喝吗?”
买咖啡时他们发过微信,正好自然转到他推荐的咖啡上。
余笙先前没什么心情,只喝了两口,味道也忘了。她重新喝了一口,认认真真品了品,其实挺好喝的。
“嗯,好喝的。”
“那就好。”
向茗的婚礼在五月,北京是第一场,几个闺蜜和伴娘在婚礼前一晚都住在她北京的家,一早不到六点,集体起床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