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十字路口的断章

显仓促的背影，心头的疑云愈发浓重，眉头紧紧锁起。

「小伙子，这手串怎麽卖？」一位大妈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张扬立刻换上笑脸迎上去，一番讨价还价後，大妈还是摇着头走了。他沮丧地回到摊位，却发现沈影已经回来了，正安静地坐在小马札上。

“现在生意真难做，”张扬抱怨道，“直播间里全是九块九包邮，把人都养刁了。”

「直播？带货？」沈影对这些概念很陌生。他高中毕业才拥有自己的手机，闲暇不是看书就是帮家里工作，对网路世界的喧嚣所知甚少。

「对啊！沈影，要不咱们也试试直播卖货？」张扬突发奇想，语气兴奋起来，「你底子好，稍微打扮一下，开个美颜，别人肯定以为是个大美nV！到时候人气……”

「张扬！」沈影猛地打断他，声音尖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脸sE瞬间煞白，“别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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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被他的激烈反应惊住，看着沈影因愤怒和某种更深层的恐慌而微微发抖的样子，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对不起，我胡说的。」他诚恳道歉。

沈影低下头，x腔里充斥着对自己这具身T的厌恶与无力。他深x1一口气，再抬头时，眼神已恢复平静，带着歉意：“该道歉的是我，我不该那样跟你说话。谢谢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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