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脑袋,夸他“乖孩子”。
这不仅满足了男人诡异的占有欲,也满足了简安眠内心变态的小欲望。
他喜欢和男人玩乖孩子的游戏,这会让他有一种被男人占有着的感觉,充满了安全感。
宴执陌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小宝宝,打吊针的时候,甚至还会下意识将他的脑袋按进怀里,用宽大温暖的手掌,覆盖在他的眼皮上,一边在他耳边轻唤:“眠眠不怕,不怕,很快就好了,宴先生亲亲,痛痛飞走。”
说着,他便在少年的耳侧落下亲吻,一下子便将少年薄薄的耳廓吻红了。
长孙永只感觉自己不仅眼睛要瞎,耳朵也要聋了,赶紧打完针,马不停蹄地跑了,仿佛但凡他再多待一秒,他的生命就要下降一格似的。
“宴先生,其实我不疼的,长孙医生的针扎得很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简安眠害羞地从男人的怀里钻出来,总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撒娇过头了,眼睫毛轻轻颤动,红着脸小声说。
宴执陌俯身在少年打吊针的那只手的手指上落下轻吻,闭着眼睛,额头温顺地抵靠在上面,仿佛正在心里虔诚地祷告着什么:“嗯,眠眠很勇敢,眠眠不怕疼,是我怕,我怕你疼。”
简安眠一愣,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灌了一大杯柠檬水似的,酸涩得要命。
他在做那么多难受的检查时都没有哭,现在因为男人的一句话,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他想,他确实不疼,因为男人在替他疼。
他之所以感觉不到皮肉的疼,是因为他一直都被男人满满的疼爱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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