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曼香越说越激动,说得脸红脖子粗,仿佛在刻意发泄什么,到后面,几乎是指着宴执海的鼻子痛骂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的初始目的。
她或许对宴执海并没有这么多气,但是她这段时间在宴执陌那里受了太多气,而且她被贬职之后,以往和她不对付的人全都开始明嘲暗讽,开始肆无忌惮地折辱她,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就只能回来对着自己的家人发泄。
她这样又何尝不是一种无能?
宴执海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任由罗曼香指着自己的鼻子臭骂,骂得唾沫横飞,骂得狗血淋头,本就不甚挺拔的脊背更是弯得好像一株枯朽的老木,垂垂老矣,仿佛下一秒就能断裂在原地,然后就此死去一样。
不过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宴执海的双拳却死死地攥在了掌心,指甲壳生生地掐进肉里,力气大得手指骨节都隐隐发白,手臂上的青筋更是因极力克制而一根根地暴起,狰狞地虬结在一起,整个人都充斥着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
别说宴执海这个当事人,屋子里的简安眠都快听不下去了,这完全就是冷暴力吧?
而且这还是在外面,罗曼香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折辱宴执海,那等回到家关上了门,说的话又该有多难听?
罗曼香这是一点都不把她丈夫的脸面放在眼里,甚至还要把宴执海的尊严从心脏里挖出来,扔在地上冷血冷心地踩踏。
简安眠简直不敢想象,宴执海居然跟这么残忍的人一起居住了整整几十年。
罗曼香嘴里的窝囊,至少得有一半都是她的嘴巴造出来的。
人类本来就是一个吸收成长型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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