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呼吸本就艰难,现在被男人轻易攫取了全部氧气,更是窒息得喘不上气。
大脑的晕眩感来得又凶又猛,简安眠一下子便失去了方向感,只能更加渴望地吮着,试图从男人的嘴里汲取稀薄的氧气。
从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纤细的脖颈高高地抬起,下颌到锁骨的线条优美得仿佛天鹅的脖子,喉结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弧度脆弱得不堪一击,勾得人想一口咬上去。
宴执陌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低垂头颅,湿热的吻从少年的嘴唇,吻到少年脆弱的下颌骨,最后深深地,埋进少年青涩敏感的脖子里,张嘴,重重地吮了一口。
简安眠身体猛地一颤,抓着男人头发的手指难耐地收紧,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宴执陌湿热的唇啄吻少年的脖子,在少年的耳侧辗转片刻,最后挪回少年的唇,浅浅厮磨。
咬是不可能咬的。
他家小朋友可是玻璃做的,精致又易碎。
他连舔一口都生怕把他的小宝贝给舔化了,又怎么舍得让他的小朋友疼?
简安眠真的快被亲化了,细白的小手酥软地捏着男人的脸,从舌根到喉结都失了知觉。
整条脖子都被野兽的舌头从内到外地舔舐了一遍,变得湿漉漉的,好潮湿。
他的唇瓣被厮磨得娇艳欲滴,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抗议:“宴先生,今天可以了,我们已经亲了太久了,你……你快点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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