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了……”
简安眠微微眯起眼睛,看到一轮刺目的朝阳在他面前缓缓升起,血一般的红铺满大地。
而他被男人跪抱在怀里,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安心味道,好温暖。
持续绷紧了三天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疲惫和困意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上大脑,眼皮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在合上眼睛的那一瞬间,他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场景。
他终于……回家了。
……
宴执陌是和简安眠一起倒下的。
当他们在老房子前重逢,他们就互相拥抱着一起倒在了地上。
医护人员立刻抬着两具担架过来,试图将他们依次放置到担架上。
然而宴执陌抱着简安眠的双臂如同一对铁钳一般,死死地箍着少年的腰,即使晕倒了也没有丝毫的松懈,根本分不开。
医生们只好把他们一起抬起来,又一起送到了医院。
治疗的时候必须要分开了,宴执陌的手扒又扒不开,他们又不能把宴总的手臂给锯了,竟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陷入了一筹莫展的状态。
最后还是宇文驰灵机一动,凑到昏迷的宴执陌耳边,对他说,要是他再不收手,简安眠就没办法治病了。
神奇的是,宴执陌真的松手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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