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宴先生……
简安眠好像魔怔一般,在心里一刻不停地、反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要将它刻在心上、缝进皮肉、溶入骨髓里,至死都不忘掉。
男人好像成了他续命的药,每念一遍,他就能多活一秒。
他疲惫而痛苦的大脑除了这三个字,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简安眠深刻地知道,他不再是一个人,他正在为了他和男人两个人活着。
他几乎丝毫不怀疑,如果没了他,男人一定会自己走向灭亡。
只是稍微设想一下这个可能,简安眠就感觉一阵钻心的疼。
简安眠痛苦地掉眼泪,内心的委屈和对男人的思念已经彻底将他淹没了。
他几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体征正在一点点地下降。
他好生气,男人花了一整年才好不容易将他养好一点,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甚至反而倒退到了负值!
宴执宾实在是太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