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缓慢地跪地又叩首,心都快揪起来了。
他们曾经劝过长孙松云,他年纪已经大了,就算不叩首,师祖也一定不会怪罪他的。
但是长孙松云执意要跪,每一次的拜师宴,都必须认认真真地跪。
大家心知肚明,师祖在他们师父心中的分量有多重,谁都劝不动师父,便每次只能提心吊胆地守着,直到最后一叩结束,等他们师傅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他们才敢冲上去扶。
长孙松云拄着拐杖,昂首挺胸地站着师祖的相框前,眼含热泪道:
“师祖,您看看,在场的这么多后辈,全都是咱们国画界的未来,是咱们国画界当今的顶梁柱!今天我想为您介绍的,是这位小朋友,他的名字叫简安眠,前不久才刚过了19岁生日!这么小小的年纪,天资非凡!绝对是咱们华国近50年来最有天赋的画家!
“我曾经跟您讲述过有关‘寻找世界最美画作’竞赛的事情,就在今年的华国赛场,米国对全世界所做的龌龊,终于被彻底揭露了!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位简安眠小朋友,以及他的丈夫宴执陌先生,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这次的战斗绝对无法取得胜利!而简安眠小朋友也用他的实力,获得了全世界的赞誉!
“咱们国画界,后继有人!咱们华国的优秀文化,传承有人啊!”
现场一片掌声雷动,有不少大师都听得热泪盈眶,纷纷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拭眼泪。
……
与此同时。
端着茶托正在往前厅走的季林晚忽然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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