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旅游

然後杨颐砚要离开的那天早晨，他们一起搭新g线回到东京，在车站告别。

杨颐砚亲了亲凌瑜绾的脸颊，转身离开。

寒风阵阵的一月底，像是梦，是迷幻的假象，但又很真实且荒谬的在日本这样度过了两天。

「杨颐砚，你这样，我会认真的。」她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东京街头的人来来往往，逛完在六本木的展览，凌瑜绾找了个有安静角落的咖啡店坐着看着窗外的飘着的小雪，搭着街景，美得像幅画，但她脑袋一片混乱的只想放空。

只觉得这样的关系好像超出了什麽界线，那条线变得模糊不清，原本以为跨过线後的万丈深渊，好像在闪神间变成了一个小土坑，彷佛抬脚就可以走过，理智上知道是海市蜃楼般的幻象，但T温与情慾的欢愉又的确让人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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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机本来想传讯息给小菲或琳琳，想让朋友狠狠打醒自己，但一打开通讯软T，看到自己的大头照昨天换上的一张景点照，是在景点时杨颐砚拿她手机拍的，他拍了几张，都很好看，吃饭时她挑挑选选出一张感觉最像路人帮忙拍照的照片换上，带着一种自圆其说的心虚，还被他嫌弃了一番「这麽多好看照片，挑了一张最普通的。」

想传的讯息不知从何说起，打打删删，退出对话，又重新点进对话，忍不住滑到相簿看前几天旅游的照片，又再度点进对话，最後终究是没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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