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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坊里的烛火时明时暗,直到她觉得眼皮又涩又痛的时候,才终于瘫靠在了椅子上。
她看着眼前终于涂好胶矾水的熟绢,平平整整的样子,心终于放下了些,可眼前又好像忽然失去了颜色。这才发现,原来忙起来也好,起码心是满的……
她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大概过了两个时辰,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地。她伸了个懒腰,又看了看眼前的干透的绢布,果然受矾均匀,脸上的倦色一扫而光。
成了。
她叫老金把新招的画师带过来,和他们讲解了关于刷矾的方法。
众人大惊,在此之前,他们从没见过在处理绢布的时候只用胶和矾的。而是刷矾的三道工序也十分讲究,第一道要轻,第二道既要轻透又要饱和,第三道又要十分平淡。这三步每一步出错都会影响运笔作画。
不过做成以后,在场的专业画师无不啧啧称奇,因为此举一改以往绢布不易上色又难以保存的缺陷。
可他们不知,站在一旁看着的盛良妍,心却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因为对于胶矾的配比她只是偶然试出来的,她昨夜试了一夜,发现如果胶太多了,作画时笔会打滑,如果矾太多了,绢布又会变脆,使作品不能长久保存。
直到画师纷纷提笔,当水性的染料遇到绢布表面的胶矾,胶矾就慢慢融化,与染料化在一起,将艳丽的颜色固定在绢布上,成就了一幅幅优美的画卷。
盛良妍刚得了一丝安慰,老金又在一旁担忧地问道:“夫人……咱们永安府吧,情况特殊,不兴什么画,话本什么的,卖不了这么多的画啊。”
“这画,不在江南卖。”盛良妍悠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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