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的蚕种,我只听了个大概,你再与我细说吧。”
“回夫人,鲁地蚕种的丝偏粗又略青,而且这批绢搓丝搓得非常紧,将来染色一浸水,会收缩得很厉害,而且还极有可能断裂,除非咱们以白绢出手,不经处理,等顾客买了回去再洗还是染色和咱们的关系就不大了。”老金说。
“好,我知道了。”盛良妍微微颔首。
“夫人,可你明知是圈套,为什么还收啊?”
盛良妍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说:“你先回去吧,金叔,辛苦了。”
她此时无心其他,最想做的就是冲进陈嗣安的府衙,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买绢布的这些银子对盛良妍来说不算少却也不算多。这笔交易的失败,只能告诉她想发展丝织业里的门道很多,让她知难而退。
可她想不通,陈嗣安为什么这样做?是永安府的丝织业发展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陈嗣安是怕她有危险吗?
正当她心事重重的时候,院子里忽然传出声响,她连忙打开门一看,门口竟然搁了一封信!
是什么人能随意进出她的宅子?
她连忙叫了几个家丁去追人,自己则捡起地上的信笺,读了起来,上面赫然写着:“姐姐,见字如晤,我是程大哥的妾室,也是小风的奶奶,不知能不能在明日见姐姐一面——枚菱”
难道……桂娘说的是真的?原身的丈夫真的还没死?
盛良妍把信笺翻过来,牢牢记下了地点,又仔细将它叠起来,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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