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转折:钢铁洪流下的退潮
持续数周、惨烈到极致的消耗战,如同一台功率过载的引擎,终于烧尽了魔联军进攻的动能。整个四月,双方你来我往的反击与再反击,将每一片土地都变成了用血肉和钢铁浇铸的堡垒。到了五月初,筋疲力尽的魔联军前线指挥部,不得不面对一个他们极不情愿却又无法回避的现实:继续进攻已无可能,甚至维持现有战线都力不从心。
西线:根特围城战的终结与布鲁塞尔方向的曙光
在根特方向,魔联军指挥官最终咬着牙,下达了那个痛苦的命令:放弃拔除根特。这座已经被炮火彻底重塑了地貌的城市,像一颗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钢铁核桃,卡住了魔联军整整一个军团的主力,并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随着魔军攻城部队开始后撤,并转向东面构建防御,根特守军――以及所有关注着西线命运的人――终于能够透过硝烟,看到一丝久违的生机。
帝国的旗帜,在根特市政厅的废墟上虽然破烂不堪,却依然顽强地飘扬。更重要的是,随着根特威胁的解除,帝国军队及其盟军得以从西线腾出部分兵力,向东进行了一次有限但意义重大的推进。他们一路清扫着魔军留下的后卫部队和雷场,最终将战线推进至距离布鲁塞尔仅三十多公里的地区。站在新占领的前沿观察所里,士兵们甚至能用望远镜看到布鲁塞尔郊区那些模糊的建筑轮廓。虽然收复首都依然道阻且长,但希望的曙光,自开战以来第一次如此真实地出现在地平线上。
南线:默兹河防线的崩溃与阿登森林的收复
在南线,沙勒罗瓦至讷沙托一线的魔军,在承受了帝国武装奴工机仆军团持续不断的猛攻和盟军部队的侧面挤压后,已然元气大伤。整条战线千疮百孔,预备队消耗殆尽,许多装甲单位因为缺少燃料和备件而瘫痪在原地。
魔联军指挥部为了避免主力被包围和歼灭,被迫做出了全面战略收缩的决定。沙勒罗瓦的残存守军在夜色和烟幕的掩护下,丢弃了所有重型装备,狼狈溃退。讷沙托方向的魔军也在进行着艰难的突围,他们在撤退途中不断遭到盟军装甲部队的追击和空中力量的打击,遗弃的车辆和尸体堵塞了道路。
最终,魔联军在南线的部队不得不退守至那慕尔至阿登森林东南边缘的阿穆瓦,再到卢森堡边境的巴拉克一线,才勉强重新组织起防线。这条新的防线沿着那慕尔要塞区东部,穿过阿登森林的东南缘,依托东北部边境的丘陵地形建立,远比他们四月时雄心勃勃的进攻出发线要短,也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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