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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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玉灵光一闪，心道有了。她拽住李昭戟衣袖，双瞳剪水，说：“夫君，我想到一种可能。这些异兽虽然奇形怪状，但笔触统一，风格一致，看起来是大家之笔。或许这是哪本书上的插画，藏宝图会以某种方式对应书上的字。只是你父亲逃跑时只带了画，书不慎遗失了，所以后人才不解其意。而我夫子在市面上看过这本书，觉得有趣，便拿来让我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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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戟拧眉思索，黑眸沉沉。凌云图上一个字都没有，李继谌和段泽也猜过凌云图只是一半，像虎符分两半一样，凌云图也需要另一半符才能读出藏宝地址。或许他们一开始就猜错了，凌云图不是母本，相反，凌云图才是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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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戟想了想，觉得唐嘉玉的推测很有道理。他问道：“那你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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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书肆找啊，只要找到这本书，秘密就迎刃而解了。”唐嘉玉笑着看着他，心道世上的插画书那么多，你们可慢慢去找吧，找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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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戟点头，说：“好。改日，不，就明日吧，你跟我去书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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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玉笑容凝滞：“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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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戟看向他，黑眸像上好的墨玉，清凌凌映照着她的身形：“你不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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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玉吸气，再吸气，才能保持着笑容，甜腻腻道：“我当然愿意呀。只要能和郎君待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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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戟本来打算将她丢过去就离开的，但她实在太喜欢他了，连这种事也要黏着他。李昭戟皱眉道：“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你要学会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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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唐嘉玉靠在他肩膀上，娇声娇气道，“婚礼上我们已经发过誓了，金雀比肩，永不分离。我才不要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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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对他动手动脚，短短一天，李昭戟已经从抗拒变成了麻木。他偏脸，看着她的眉眼：“我何时发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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