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已经危机四伏了。
舒慈一点不畏怯。
她看着他,像是真好奇,温声问道,“咱俩发生关系的时候,你不会也喝醉了吧?听说备孕期得戒烟戒酒,你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孩子的健康?”
“……”
沉颂声把酒放在台子上。
然后那只手,强硬地捏住她的脸。很凉,都是酒瓶上湿润的寒气。
舒慈皱起五官,态度顿时怂下来,软着嗓子道歉:“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嘛……”
沉颂声并没有用力,她手一推,人弯个腰,就从他的钳锢中逃脱。没再气他,舒慈转身往楼梯口走,懒懒摆手,“太晚了,少喝点。”
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走上楼梯,弯起的唇角无力地撂下。闹归闹,但她心中的担忧并没有缓解,甚至通过和沉颂声短暂的接触,那恐慌变得更加真切。
如果孩子不是沉颂声的……
谁能帮帮她呢?
舒慈回房间,警惕地反锁房门,才趴到床上,翻起手机。她最应该找的肯定是亲哥,但她面对至亲,实在没法吐露眼下这混乱的情况。哥哥若问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还答不上。
梁敬粤……
他一看就是亲夏然派。
沉庭桉……
他背靠的是沉家,肯定以沉家利益为重。
沉惟西……
他明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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