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粤是有顾及她怀着孕的,力道收敛,但插入得极深,每一下都撞到她肉穴最深处。感受到里面褶皱疯狂地收缩,看着跪在身前的女人哆嗦着抽颤,绞紧的逼口不停地流出水来。
他们做过一次,在他喝酒后不算清醒的状态下。他那晚唯一记得的,就是她身体格外敏感。
在车里,她坐在他腿上,自己主动,竟然能连连高潮,喷出的水浇湿了他的西裤和坐垫。那是他第一次碰女人,被她吸绞着失控,全部内射了进去。
可她是沉颂声的未婚妻。
她那样对他就是出轨。
对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不需要顾及道德。梁敬粤眉眼沉了下去,从后面掐着她的腰,连续又密集的几十下操干,深深埋在她身体里,又射了进去。
舒慈咬唇咬出了血腥味,还是控制不住,灭顶般的快感将她送上久违的高潮,眼前白光闪现,身子痉挛着,趴倒在床上,喘出哭腔。
她腿根被摩擦得火辣辣的,躺下后应激夹紧,没一会儿,混着体液的白浊慢慢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梁敬粤抽出纸巾,擦拭下身,很快就又恢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观床上的女人,大汗淋漓,腿间黏腻湿滑。但他像看不见似的,只给她解开腕间的束缚。
那根深蓝色的领带没有再系到领口,被他缠在掌心,像是受伤后包扎的绷带。
明明她才是弱势的那个。
舒慈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提起裤子,翻过身,仰躺在床上,眼眶还透着情欲后的水汽,可怜,但同样带着锋利,“等着,你妹的好日子到头了。”
呵。
梁敬粤好像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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