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接了个电话,要回去处理公司的事,什么时候走的,舒慈都不知道。
她是被一阵冰凉触感惊醒的。
“啊……”
伴随着一道惊恐的吸气声。
她眼前迷蒙的视线逐渐清晰,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的手就伸过来。
梁敬粤随意靠坐在床边,白衬衣衬得他面色冷峻,指尖在她颈间的红痕处流连,镜片后的双眼却含着不明不白的笑。舒慈没感觉到分毫暖意,只觉凉意森森。
那轻柔的抚摸仿若情人间的爱抚,又下一秒就要收紧,将她呼吸夺去。
“嗬嗬……”
舒慈用力握住他手腕,胡乱抠着他冷硬的手指。
梁敬粤就像故意作弄她一般,突然松开手,把她按回床上。
“你神经病吧!”
舒慈拿过旁边的水杯就要砸他。
却被他抢先夺过。
手里落空,她急着找工具防身。
蓝白条病号服就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攥住胸口,他看着衣冠楚楚,实则很粗鲁,直接把她身子生拉硬拽到身前。
“听说你怀孕了。”他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目光里满是讥诮,“沉颂声的?”
舒慈没想到他问这个,挣扎的动作一僵,推搡的力气都变小。
见她这副惊愣反应,梁敬粤皱眉,眼底闪过危险的暗芒,“我就碰了你一次,别说是我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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