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
“……”
他变了。
变得她都不认识。
在国外,他情感是炽热的,对她肆无忌惮,虽然不可避免掺杂着情欲,但她能感受到一部分是爱护。现在全然消散,他对她,连一点对弟妹的照顾都没有。
舒慈胸口剧烈鼓胀,充盈着酸涩的湿意。
她以为现在乱作一团了。
他是她唯一的明灯。
但事实是,她想太多。
舒慈深吸一口气,压过眼底翻涌的水汽,仰着下巴,骄矜尽显:“我怀孕了,什么时候能测出是谁的孩子?”
沉惟西唇角似是扬起一点弧度。
再看向她,眼底掺着残忍的冷静:“很棒,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