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受禄之家,食禄而已,不与民争业,此上天之理,亦太古之道。她们置王法于不顾,难道没有官出来讲话?”
“王法大不过家法!”刘元化两眼直直地盯着酒杯说道。
“元化兄也不要尽涨他人威风!莫要忘了,你也有万贯家财,再加上老兄你过人的才智,鹿死谁手也未可知。再说,她既然卖官,你也尽可以弄个官过来做做。”
“唉,你是不明白!你再财大气粗,你还能大得过官家?她们根本犯不上与你竞争,只消在你申牒之时给你拖上个一年半载,你熬不到开业便先关张大吉了!”刘元
化再次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蜀之衰亡不远矣!圣人讲的好,‘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这趟混水我是不想去趟了。”
三人边喝边聊,这席酒一直吃到日头偏西。
散席后,刘元化已是醉眼朦胧,脚步虚浮。赵少弘和郎鑫平把他搀上了车看着他的车马走远,然后两人拱手告别。
车夫老王将车赶到赵少弘身边,他方要上车,忽听身后有人相唤,“赵公子留步!”
赵少弘回头一看,却是昨日一早在枇杷巷口守侯自己的那位老管家,不由得心中有些不悦,“怎么还坠上尾巴了?”
不过表面上,赵少弘还是十分客气,笑呵呵地问道,“老人家,又是你家公子差你来给我下请柬?”
“赵公子误会了!”那位老管家似乎有些赫颜,“我家公子此回是特意前来致歉,他已在此等候多时了。”说着,老管家抬手向江边一指。
顺着老管家手指的方向,只见江畔一棵垂杨柳下,一位白衣少年正负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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