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萱儿的弦歌呢!”赵少弘对正侧身与他一道看着请柬的颜姬萱道,却发现颜姬萱正若有所思,“萱儿在想些什么?”
颜姬萱微微一怔,应道,“没什么。还是看看给相公的请柬吧。莫不是魏驸马把那日竞选之事告诉了他父王?”
赵少弘倒是从没想过这种可能。当下将另一封请柬展开观看。原来,这封请柬本就是驸马都尉魏承班所下。书中称,他父王对自己慕名已久,特命其下书相请云云。δ.Ъiqiku.nēt
赵少弘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果如姬萱所料?若自己受邀果真是仰仗魏承班之力的话,那么惠王的态度就值得玩味了。莫不成惠王已对自己动了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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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色透过竹帘撒在车厢内,仿佛为车内的两人蒙上了一层轻纱。
赵少弘望着怀中微鼾的颜姬萱,不由地满心怜惜地在她如云的发髻上轻吻了一下,“她今晚一定是累坏了,多半是自己在场使她分了心。虽然她的表演并无任何纰漏,但自己却明显地觉察到她的紧张。”
回想方才的西楼赏月,赵少弘仍有些兴奋。虽然与惠王的会面最终证实了自己的担心,然而关于吴中政局的最新消息却让他欣喜异常。
他一见到惠王就已明白自己担心的事已经成为事实。尽管惠王对自己仍然显得十分亲近,但当他得知惠王仅带了几名亲随只身赶来成都,公主一行仍走水路,而且吴兴权被留在船上保护公主的时候,他已相当确信惠王对自己已存戒心。这迫使他不得不未雨绸缪,重新考虑原定的部署。然而,随后从严有求那里意外听到的消息却让他将眼前的烦恼暂时抛在了一边。
这位严有求乃是吴国第一谋士扬州司马严可求的兄弟。自从吴主杨行密过世后,在严可求的谋划下,徐温得以执掌国中的军政大权。徐温对严可求更是听计从。严有求名义上只是个客居成都的商人,实乃严可求安插在成都的耳目,有时也为两国传递消息,俨然成了吴国驻留成都的使节。是以,但凡成都城内有个什么庆典宴席,总是少不了他的身影。筆趣庫
赵少弘早与他相识,在赏月会上碰见他也并不意外。初时见他神秘兮兮地问自己可知朝中发生了大事,还以为他只是故弄玄虚。待被他拉至僻静之处以实相告,赵少弘也不由地大吃一惊。
原来,就在赵少弘离开广陵的这两个月中,吴中的政局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徐温长子徐知训兵变被杀,养子徐知诰主政广陵。这徐知诰虽非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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