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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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只是侧过头是，手臂身后抓他的手掌，红着一双眼：“那你为什么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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厍凌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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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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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的样子比没表情时完全不同，显得和气散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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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舒不回答，但心里知道，因为她看上去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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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总是习惯性顺从，不要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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厍凌在她后面和和气气打着商量，手指勾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下巴说：“我听到声音就换一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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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舒声音闷闷的，感觉到了他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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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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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僵着嗓子，放松呼吸。”厍凌声音低磁，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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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舒一瞬间想哭，但她没意识到自己的眼泪已经快要把枕头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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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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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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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些许破碎的气音，厍凌说到做到把人抱起来坐在腿上，她趴在他肩头被扶着坐下时全身都在抖，却一声都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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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任舒如同第一次见面把他肩膀咬出血，咬得牙酸，当时没有经验也没有剪掉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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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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厍凌摸了下她脸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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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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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声音模糊地在她耳畔说让她别这么紧张，任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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