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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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曾经闪着光的漂亮眼睛，如今藏满对情感的疲惫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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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帮我拿一瓶水吗？」

季然轻轻开口，声音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吴小乐下意识地朝副驾驶座平常放水的地方看了一眼，却发现空空如也。他心头一紧，懊恼自己居然没补好物资，连忙开口：

「季哥，不好意思，车上没有水了。我现在马上下去帮你买，好吗？」

「不要！不要让我一个人……就现在不要让我一个人……」

季然的语气近乎任X，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他低下头不再说话，车内只剩冷气出风口规律的声响，空气静得压迫。

过了好一会儿，季然忽然开口，语气轻飘飘地像是在自言自语：

「吴小乐，你当初来面试助理，是我面试你的对吧……」

吴小乐一怔，赶紧点头应答：「是的，季哥。」

「我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季然停了一下後，继续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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