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重逢

？换作是我，早摀在手心里当宝贝疼了。」

他话锋一转，眼神锋利几分：

「来，我问你，小明星——是不是就是你以前在部队里，每到电话时间就偷偷躲起来讲电话的那个人？」

林霆闻言，猛然转开视线，不去看他脸上的笑意。顾曜追着他的视线，语调渐渐变沉：

「我们那时候都以为你是打回家，结果你一讲就是二十几分钟。每次讲完，那脸上那种……哈，说不上来的神情。林霆，那时候的你，真的像个活人。」

林霆的喉结动了动，眼底闪过什麽，却又迅速被压了下去。

「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巧，听人家说，分手後的两人，未来的日子是不会再次相遇，因为缘已经尽了。但我看你们过了三年，可你们呢？三年後还能再见面。这不是命，是什麽？」

顾曜再次拍拍林霆的肩膀後，潇洒转身离开会议室。独留林霆一个人细细思索他说的那些话，以及季然还残留在会议室的古龙水味，是当年被季然嫌弃像大叔味的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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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霆一直记得第一次遇到季然时的场景，当时下部队前跟家里闹矛盾，他不想回去就拎着军用袋到处闲逛，直到一个便利商店的街角，他靠着墙cH0U着菸对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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