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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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笑容不变：“这是骠骑将军荐入宫中的女医，本宫特意带过来，给太后瞧一瞧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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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听了后神色微妙了一瞬：“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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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发觉，那宫女对上卫子夫有点不阴不阳的意味。而卫子夫方才和她说话的时候都用的“我”，这下却用上了“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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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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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太后不和？历史书上没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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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莫名地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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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即使是白日也点满了明烛。烛光映得明堂生辉、富贵晃眼，却驱不满室的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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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一进屋子里，就轻轻抽了抽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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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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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一股臭鸡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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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卫子夫和宫女们皆神色正常，还以为自己嗅觉失常了。片刻之后才想起来——大学上流行病导论课的时候老师讲过，古人是用硫磺进行室内消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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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一股臭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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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暗暗下定了决心：获得太后的赏识之后，她第一件事就要说服太后，把长信宫中的硫统统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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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吸入硫元素对人体有害，光是这个味道就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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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很宽敞，江陵月随着卫子夫走了一会儿，才进入一间寝殿。寝殿的窗户围得密不透风，臭味比刚才更重了。还有十几个婢女各司其职，侍奉在王太后的病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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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隔着层层的纱帐，看不清中人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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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只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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