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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江陵月搁下笔,用袖子抵了下额头,才轻轻地舒了口气:“我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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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画得很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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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不惯用毛笔作画,丝绢上的墨迹一时深一时浅,一时粗一时细,又没办法像铅笔那样渲染出阴影的效果。整幅画看上去,比幼儿园小朋友的火柴人涂鸦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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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正想说由自己对着图讲解,宫女已经径自把丝绢收走,呈上了卫子夫的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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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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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这种抽象派会不会太超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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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已经做好了被一连串提问的准备。逆料,卫子夫对着丝绢端详了一阵,却点头连连:“没想到女医在丹青之术上也颇有所得。状物栩栩如生,如在眼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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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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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颇有建树?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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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整整沉默了一刻钟,才确定卫子夫不是在说反话。话说回来,又哪里是她画技出众?能从凌乱的线条之中,构筑出轮椅的模样,出众的分明是卫子夫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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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自然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江陵月清了清嗓子,假意谦虚了两句:“回皇后,不过是平日行医时要写写画画,练就的旁门左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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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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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几年江陵月画得最熟练的,绝对是各类解剖图。有些她闭着眼睛,用左手都能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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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外科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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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笑着说:“依我之见,这‘轮椅’确实是一件好物,能让行动不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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